周子舒不知弹断了多少根弦,在指尖弹出了多少层茧,才见到了那个往他蹒跚行来的人。
他不复当初在京城时的风光伟岸,跛着一条腿,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就连一双眼也不如那时清亮。
“你在等我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凤求凰。这首曲子,叫凤求凰。”
——《夜舒·求凤》
评论(18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