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(哲舒齁甜)

拆官配,生花,大雾会按顺序挪过来。

《当道长遇上不二周助》(二十一)

  第二十一章:义城

  距离百凤山围猎尚有时日,不二和晓星尘下了岐山之后,便往蜀东的方向去了。

  这是不二的主意,他想去义城看看,想去看看晓星尘最后三年生活的地方,只是这样的话,无法跟晓星尘明说。

  晓星尘在深山长大,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,不二说想去,他便陪同。

  这段时间不二一直在营地,许久没有到市集了,他适应性很强,营地的生活自然也适应,只不过那时遍地伤员,他心情难免沉重,现在到了市集,全是人间烟火,一派和平景象,他觉得心情好了不少。

  到了一处,不二住了脚步。

  晓星尘也跟着停了,还未来得及发问,不二就开了口:“晓星尘,你陪我去做身衣服吧。”

  他笑了笑,脸上虽然看不出来,但是语气却有些尴尬:“我没有钱。”

  晓星尘点头,和不二进了街边的裁缝铺。

  进了铺子,不二看了看晓星尘身上的白色道袍,选了浅灰色和浅蓝色的布料,掌柜又给量了尺寸,说从里到外做两身衣服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拿到,晓星尘便付了一部分银两作为定金,剩下的等他们一个月后过来取衣服时再付。

  从铺子里出来,晓星尘有些好奇:“周公子怎么突然想做衣服了?”

  之前没听不二说起过。

  不二沉吟了片刻,笑眯眯的答:“我看你们的衣服很好看,想穿穿看。”

  其实不是的。

  和服和这里的衣袍样式有些相似,他是穿过的,以前没有做衣服,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,今天突然想做了,是因为……

  这么久了,他没有一点要回到现实的迹象,也许他回不去了。

  既然那样,那他就安安心心的留下来,留在晓星尘身边,帮他避开暗箭,自己再去东瀛。

  他从蓝曦臣那里知道,这个世界是有东瀛这个地方的,那他可以去那儿。

  晓星尘不知道这些,只以为不二真的只是对中原的衣袍有了兴趣,便也没有多问。

  一路上,晓星尘和不二只当游山玩水,只十来日便到了蜀东,跟人打听了以后,又探明了义城的位置,带着晓星尘往那边去。

  他的目的过于明确,让晓星尘有些不解,只是也没有多问。

  两人进到城中已近黄昏,原本是并肩前行的,晓星尘却突然把不二挡在了身后,甚至把霜华都握得紧了一些。

  他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候。

  察觉到晓星尘的异样,不二握着光风的手也收紧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  “有怨气。”晓星尘从袖中拿出一张空白符篆,割破手指画了一道符咒,递到了不二手里,“周公子,这道符请随身携带,可保你安全无虞。”

  不二接过符篆,放进了口袋里,见晓星尘已经往前去了,连忙也跟了上去,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  “那周公子小心。”晓星尘嘱咐。

  不二点头,两人便一同往一处宅子去了。

  不二看不出异常,晓星尘却能感觉得到,所以不二只是跟在晓星尘的后面。

  到了宅子外面,晓星尘抬手刚要扣门,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,接着,一名十几岁的女子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。

  晓星尘连忙叫住了她,询问道:“姑娘为何如此慌张?”

  那女子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,身上穿着浅黄色的衣衫,看打扮,应该是府里的丫鬟。

  她眼神慌乱,把晓星尘打量了一番之后,才颤抖着声音问:“道长……可是仙门中人?”

  “是。”晓星尘简单的回答了,又问,“可是贵府出了事?”

  那女子也来不及回答,连忙转身又往宅子里跑,同时道:“道长请随我来,我家老爷有请……快!”

  晓星尘和不二连忙跟了上去,到了正厅稍等了片刻,便有人过来见他们。

  那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,锦缎加身,宽袍大袖,穿着华贵,却偏偏满面愁态。

  见了晓星尘,那男子先作了一个揖,说自己姓赵名辞,是这赵府的主人,又问起了晓星尘和不二的身份,晓星尘照实说了。

  赵辞并非仙门中人,对晓星尘的名号也无甚了解,但是只看晓星尘气度不凡,便说了实情。

  原来这两个月以来,每每到了傍晚,他的夫人刘氏便会头疼,刚开始吃了药还能好些,可是后来不顶用了不说,反而人还会变得疯疯癫癫,找了好多大夫也诊不出来是什么病,这才想着会不会是撞邪了,想找修道之人来驱邪。

  看了看赵辞流血的右手,不二问:“赵老爷的手受伤了?”

  赵辞迟疑了片刻,卷了袖子,手臂上果然有着一道一指长的伤口,“这是被内人用剪刀刺的。”

  赵辞皱着眉,颇有些心疼,“内人平时最温顺不过了,这样的事,最近却时常发生。道长,还请你相助。”

  晓星尘刚进义城便知道这里有邪祟,现在果然如此,便行了一个礼,“可否让我见见令正?”

  赵辞并未推辞,立刻侧身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“道长请随我来。”

  赵辞带着晓星尘和不二去了内院,卧房内,一名妇人被绑在了椅子上。

  披头散发的,不断挣扎,眼珠发白,狰狞可怖,口中还在咆哮的喊着什么,却听不清楚。

  “这便是内人婉儿,白天就好好的,可每到傍晚她都会变成这样,道长,这……”赵辞神色焦急,额头甚至出了一层薄汗。

  晓星尘盯着那妇人看了看,从袖子里摸出一道符来,扔了过去,那符篆稳稳当当贴在妇人的肩头,不多时,妇人便阖上双眼,安静了下来。

  “道长,这……”

  “令正暂时不会有事。”晓星尘退出了卧房,“赵老爷,你刚才说,令正这样有两个月了?”

  赵辞立刻点头。

  晓星尘又问:“府中可有其他人受伤,或者身体不适?”

“没有。”说起这个,赵辞更加苦恼,“全家上下,只有婉儿会这样,也不知道撞上了何物。”

  晓星尘沉吟了片刻,“赵老爷,近两年,贵府可有人过身?”

  赵辞摇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
  晓星尘便不说话了。

  赵辞唤来管家,给晓星尘和不二安排了房间,然而用过晚饭之后,晓星尘却没有回房。

  不二站到了晓星尘的旁边,问他在想什么,晓星尘便答:“赵老爷没有说实话。”

  这宅子里怨气极重,分明死过人。

  不二看向他,“可我看他不像说谎。”

  那赵辞和夫人婉儿应是鹣鲽情深,事关他的夫人,他应该不会撒谎。

  这也是晓星尘想不通的地方。

  ——未完待续

  先去义城转一圈,然后就回去走主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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