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(哲舒齁甜)

拆官配,生花,大雾会按顺序挪过来。

夜舒:求凤14

周子舒翻了两页书,无意间一抬头,就见龙非夜并没有看卷宗,而是在看他。

他扭回头继续看书,嘴里的话却是对龙非夜说的:“不是看卷宗吗?看着我做什么?”

龙非夜盯着他那两瓣薄唇,想到白天的亲吻,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视线转到了周子舒的脸上。

“子舒现在说话越来越像王妃了。”

周子舒微怔,反应过来他的话,面庞有些微红,“是我失礼了,殿下恕罪。”

龙非夜到了他的面前蹲下,仰头看他,“你就像刚刚那么跟我说话,我喜欢。”

周子舒低下头看书,“你就不怕别人说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秦王殿下惧内?”

“这有什么好怕的?我服你管。”

龙非夜说着,把周子舒手里的书抽走,“我们回去睡觉。”

周子舒挑眉,“不看卷宗了?”

“明天再看,总不能让王妃陪着本王熬夜。”

龙非夜想抱周子舒回去,不过因为张成岭在前面引路,周子舒不让他抱,他就只能牵着周子舒的手回了卧房。

回了房,龙非夜照常把周子舒搂在怀里,似乎怀里拢着他,自己就能安心一些。

这几天他一直这么睡,周子舒也习惯了。

他想起自己出宫前皇帝跟他说的话,终于还是问了一句:“子舒,你知不知道王府周围有天窗的人?”

周子舒讶然地看着他,“你知道?”

“嗯。”龙非夜把周子舒搂紧了一些,“皇兄说这瞒不过你,所以让我把他的想法告诉你。”

周子舒双唇微抿,“什么想法?”

“皇兄怀疑你的事和段鹏举有关,让人监视王府是为了迷惑他。”龙非夜道。

毕竟周子舒出事,段鹏举是最大的获利者。

周子舒也想过,可他觉得不可能,“段鹏举确实一直觊觎首领之位,不过他没这么大的胆子。”

天窗必定效忠帝王,可他被陷害显然不是段鹏举一人之力就能办到的。

也就是说,如果段鹏举要陷害他,那必然要跟人合作。

这是对陛下不忠,往大了说,这是谋反。

“你看卷宗看到什么线索了吗?”周子舒问。

龙非夜喟叹,下巴轻轻揉着周子舒的发顶,“还没看出个所以然,就被王妃拉回来睡觉了。”

知道他在取笑自己,周子舒也跟着他取笑:“殿下方才还说要服我管。”

“这不就听你的了吗?”龙非夜在他额上亲了亲,“子舒,你现在比在天窗冷冰冰的样子好多了。”

现在的周子舒更有人味儿。

被他这么一调笑,周子舒才发现自己在龙非夜面前居然也会说笑了,有些不安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他以前是最重规矩的,不管是对龙非夜还是对皇帝,他都只是臣下,从来不敢僭越。

可现在……

“殿下……”

“你又忘了。”

周子舒于是改了口:“你别太惯着我。”

“我乐意惯着你。”龙非夜轻轻笑道,“子舒,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,幸亏我生在皇家,幸亏我长得还算周正,不然哪里配得上你?”

周子舒被他逗笑了,抬头认真地看着他,“你岂止是周正?殿下潘安之貌,英武不凡。”

周子舒极少会这样夸赞龙非夜,夸得龙非夜心花怒放,忍不住想再擢着他的唇瓣缠绵亲吻。

美人在怀,却不能有更亲近的举动,他想得难受,只能闭上眼睛睡觉。

“非夜?”

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
周子舒轻“嗯” 一声,又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,于是身体极小幅度的拱了拱。

结果这一拱,他的小腹拱到了一处坚硬的所在。

他不是不知人事的孩童,加上那个位置以及他不小心碰到之后龙非夜深吸的那口气……

他不敢动了。

龙非夜被他这么一碰,更不敢动。

被周子舒知道他有了这么龌龊的想法,他难堪至极。

不过好在周子舒没有说什么,他于是也没有说话,只当无事发生。

未到寅时,龙非夜醒了过来,周子舒还在他怀中安睡。

他想起他在少年时去找周子舒表明心意,周子舒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,他觉得这辈子和周子舒都不可能了,虽然当时离开得极为从容,可心里其实难受了好一阵。

那时的他着实没想到此生还能有这样的幸运。

周子舒就躺在他的怀里,全无防备之心。

越想越觉得欣喜,于是又忍不住,借着昏暗的光线在周子舒的额头落了一吻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接下来的几天,龙非夜依旧忙着吏部的事,晚间也总是在书房看卷宗,周子舒就总是去守着他。

某天夜里,他准备回去睡了,一抬头却发现周子舒已经单手支额,早已睡着。

睡着了的周子舒比平时更安静。

龙非夜就蹲在他身前,仰头看着他。

怕吵醒他,所以想碰他也不太敢,只能虚虚用手指尖从他脸上抚过。

周子舒真好看。

当初说过查明真相会放周子舒离开,可如今,他舍不得了。

他想让周子舒一辈子都留在他身边,一辈子做他的秦王妃。

周子舒醒来时已经被龙非夜抱在了怀里,正往卧房的方向走。

见他醒了,龙非夜解释:“看你睡着了,就没叫醒你。”

话虽这么说,却没有要放周子舒下来的意思。

周子舒于是也没有提。

他果真是警惕性低了,居然连自己在睡梦中被人抱起挪动都未察觉。

“你的卷宗看完了吗?”他问。

“看完了。”龙非夜边走边答他的话,“揭发你受贿的官员履历并无任何不妥,我也去查问过,都说只是收到了信件,明天上朝我会让人提这件事。”

只要证明了周子舒受贿是假,再让人适时提一下当时的诸多巧合,周子舒的污名就能洗清些许。

龙非夜以为周子舒担心这些,所以才会说得如此详细。

却不曾想,周子舒只是道:“既然看完了,那以后就早些睡。”

龙非夜大感意外,心里甜蜜不已,亲了亲周子舒,“是,以后不让子舒陪我熬夜了。”

次日清晨,周子舒醒来之时,龙非夜已经去上朝了。

他梳洗过了,又用了早膳,原本打算叫上张成岭去练功,宫里却来了人,说太后要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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