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(哲舒齁甜)

拆官配,生花,大雾会按顺序挪过来。

听说义城的棺材里爬出来一个人(十三)

  良心提醒:这章吃东西的时候最好不要看,刚吃过饭或者快要吃饭的也不要看。

  第十三章:威严碎成了渣渣

  闫大夫坐在桌前,听着薛洋一边进食一边讲这路上的见闻,磨了磨后牙。

  虽然薛洋给他解了穴,但是他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
  自己被点了穴不能动还被捂住耳朵的样子看起来一定特别蠢!

  薛洋却完全没注意似的,一副“我是为了你好”的语气给他胡编乱讲了一通,他一言不发,薛洋也不管了,自顾自的喝酒吃菜。

  突然,薛洋问:“对了,那个秋雪潋……那玩意儿真有用吗?”

  “你懂什么?”闫大夫气鼓鼓的,只恨不得借一双眼睛来狠狠的瞪薛洋一眼,“那么名贵的药材,你这种贱民少打听!”

  薛洋瞥他。

  也幸亏他现在看不见,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。

  算了,既然闫大夫不想说,那他不问这个就是了。

  “那你刚才那句我是你的人又是什么意思?”薛洋喝了一口酒,又问。

  这个问题他非常在意。

  闫大夫觉得这员外府的饭菜要比薛洋做的像样得多,不过晚饭他已经用过了,此时也就没动筷子,淡淡道:“以前我身边有个小厮,我出诊他拿药箱,我吃饭他布菜,我睡觉他守夜,我……”

  薛洋打断,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  闫大夫摸索着把酒杯从薛洋手里拿了过来,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,却没有立刻把杯子给他,“我觉得相比起他,你倒是更对我的脾气,也更恶,用起来应该会更顺手。”

  薛洋:“……”

  什么叫用起来更顺手?把他当什么了?他薛洋又不是个东西! 

  好想弄死这个姓闫的怎么办?

  心里义愤填膺之时,闫大夫已经把那杯酒递到了他面前,“这么晚还没吃饭,想来是赶路辛苦了,喝了这杯酒,早点儿歇着吧。”

  薛洋愣了愣,端着这杯酒,心里七上八下,忐忐忑忑,眼睛盯着面前人那张平和的脸,心里十分不安。

  这种感觉,就好像一头你抓回来的猛兽,每次见到你都龇牙咧嘴,突然有一天变得温驯了,就总觉得它是不是憋了什么坏要弄死你。

  “怎么不喝?”闫大夫或许是没听见动静,问他。

  薛洋盯着面前的人看了许久,脑子空白了一下,“哦”了一声,举起杯子把里面的酒全都喝干了,乖巧得很。

  刚喝完酒,薛洋忽然看见闫大夫纤白的指尖漫出一抹黑气,刹那间又消失了,立刻眉心一凛,沉声问:“你是不是去过西院?”

  “关你什么事?!”闫大夫不仅不回答,反而开始支使起薛洋来,“我让人熬了安神的药,你去帮我拿来。”

  薛洋有了心事,随口道:“不是有丫鬟吗?”

  他刚刚来的时候还看见了好几个。

  闫大夫没了耐心,“丫鬟笨手笨脚的你也不是没看见!去不去?”

  刚刚他还夸这个人用着顺手!

  “去去去!”薛洋也懒得争了,心烦气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“厨房在哪儿?”

  闫大夫被气笑了,“你跟我一个瞎子问厨房在哪儿?”

  薛洋不说话了。

  还是去找个丫鬟打听吧。

  原本他是打算明日一早就带着闫大夫离开的。

  可如果闫大夫去过西院,沾上了什么东西的话……

  临出门前,他回头看了一眼,就见闫大夫跟上来了。

  怨灵的事立刻被压到了心底,薛洋心里的不安又蹿了上来,“你跟上来干什么?” 

  “送你出门。”闫大夫神色淡淡的回答。

  “……”MD!好受宠若惊啊!

  之前我出远门也没见你来送,我去趟厨房你送什么?

  薛洋想不通。

  等他出门走了三步远,他明白了。

  他刚往前走了几步,突然觉得肚子有点儿不舒服,再回头看,就见闫大夫已经把门关了,他伸手推了推,发现门上了插销。

  还来不及问问闫大夫怎么回事,就听“噗——”的一声,他……放了一个屁。

  光放屁也就算了,偏偏还特别响,特别臭,薛洋忍不住捂住了鼻子,过了一会儿又捂住了肚子。

  不行,肚子疼……

  正好这个时候,有个丫鬟端着给闫大夫的安神药过来了,离了老远就住了脚步,“什么啊,这么臭!”

  回答她的,是又一声“噗——”

  丫鬟循着声音看去,正好发现薛洋也正在看她,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,丫鬟觉得那臭味越来越浓,对方又是男子,情况实在尴尬,她也顾不上送药了,转身就红着脸跑开了。

  这一晚上,薛洋跑了二十多趟茅房,腿都拉软了,但是人也没得清闲:不拉的时候就放屁,不放屁的时候就拉。

  后来他实在走不了了,就倚着闫大夫房门前的柱子席地坐了一夜,没睡觉,眼睛都没合一下。

  那味道太大了,他被熏得难受,实在合不上眼。

  “闫剑川,你他妈别再让老子见到你!否则老子非弄死你不可!”大清早的,薛洋就对着房间里咒骂。

  丫鬟过来给闫大夫送水的时候,院子里的臭味还没散,两个丫鬟交头接耳一阵,又悄眼看看薛洋,用袖子遮住脸笑了。

  笑得好大声!

  薛洋昨夜的动静太大,有守夜的家丁来看过,结果那件事就在整个员外府传遍了,也难怪她们会有此反应。

  “笑什么笑?滚!”薛洋吼了一声。

  MMP!昨天晚上刚建立起来的威信一夜之间全都碎成了渣渣!

  他虽然是个流氓,但也是个有身份、有面子、有尊严的流氓,现在可倒好!

  又过了两个时辰闫大夫才开门,刚一把门打开就皱了皱眉,扔了一张纸给薛洋,“去抓药。”

  薛洋一把拍开,恶声恶气道:“抓什么药?!”

  老子又没病!

  “你脾胃不和,跟你在一起,我很辛苦。”闫大夫说得一本正经。

  薛洋:“……”

  明明是老子更辛苦!你他妈滚开!你他妈不要出现在老子面前!老子现在脾气很大!老子不想看到你!老子不想跟你说话!

  正在这时,管家过来了,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,憋着笑意朝着薛洋作了个揖,“公子,我们老爷和夫人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
  薛洋瞥了他一眼,没好气:“你叫我什么?”

  管家一脸茫然,“公子啊。”

  多文雅多恭敬多尊重?撇掉薛洋这一身的味儿不说,还那么风度翩翩,也是颇为符合的。

  可薛洋却大爷似的抻着腿,“叫爷!”

  面子没了,得从称呼上找补回来!

  “蠢货!”闫大夫嫌弃的一甩袖子,回屋去了。

  管家知道薛洋凶悍,也不敢违拗,顺从的又作了个揖:“爷!”

  薛洋懒洋洋的站起身,刚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,就听管家略有顾忌的问:“爷,您可要先沐浴更衣?”

  “……”薛洋的脸色霎时间沉下去了。

  神他妈的沐浴更衣!

  “多嘴多舌,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!”薛洋恶狠狠的骂。

  ——未完待续

  我寻思着,上次扎针一次,这次下药又一次,是不是该让薛洋翻身农奴把歌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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